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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这唇,粉红诱人,他回味无穷。
他俯身下来,还要再尝尝,她赶紧侧过脸去避开。
“我错了,我不该拿我小姑那事儿笑话你。”
她赶紧招供。
“嗯?还有呢?”
他问,在她的耳边,轻轻厮磨着。
好痒啊……
她冷不住轻轻颤抖了下,耳垂红了。
“还有?还有啥啊……没有了呀!”她道。
骆风棠盯住她的眼,一字一句沉声道:“不准说那种话!”
“哪种?”她问。
她说的话多了去了……
“就是……就是‘失身’那种。”他道。
“我发过誓的,我骆风棠这辈子只失身给你杨若晴一个人,不准把那种事跟别的女子混到一起,倒胃口,可懂?”
他捏住她的下巴,问。
她的脸被他捏得嘟了起来,像个小包子。
可爱死了,他的眼神柔和得像水,里面流淌着宠溺。
她怔住了。
一眨不眨的看着他。
然后,很用力的点头。
“懂了,懂了!”
傻小子,我要失身,也只会给你一个人。
没有你,我做一辈子老处,女!
有了这一遭,两人之间又多了一份亲密的默契。
这份默契,让两人的心情都变得无比的愉悦。
杨华梅那个不愉快的小插曲,早被抛诸脑后。
“晴儿……”
院子里,传来杨华忠的喊声。
两人回过神来。
骆风棠道:“缺了牌友咋办?”
杨若晴勾唇一笑:“实在不行,我来凑一个呗。”
“晴儿,你还会打牌?”
“嘻嘻,你媳妇我会的东西,多了去了呢!”
……
谭氏摸索着来到后院,杨华梅还坐在地上哭。
“哎呀,我的儿,咋回事啊?哪个欺负你的?”
谭氏心疼得心脏都抽搐在一起。
杨华梅抽抽搭搭道:“棠伢子,是棠伢子欺负的我……”
谭氏讶了下。
“到底咋回事呀?他先前拜年不是走了嘛?咋又回来了?”
杨华梅道:“我刚瞅见他来着的,他没走……”
“好好好,他没走他没走。”谭氏哄着。
“那你跟娘说,他咋欺负你来着的?”谭氏又问。
杨华梅道:“我要他亲我一口,他不亲,还掉头就跑。”
“我撵他,抱住他大腿,他把我踹开,我摔痛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谭氏一听这话,是又气又恼。
那火,偏生还又发不出来。
“那个野小子,还是人不?没教养!”谭氏啐了一口。
转而又去数落杨华梅:“你这孩子也是的,他有啥好?都不正眼瞅你一眼,往后就莫热脸贴冷屁股了!”
“不嘛不嘛,人家就是稀罕他嘛!”
“给我闭嘴,一个做姑的,稀罕自己的侄女婿,还要脸不?”
一声低吼,从身后传来。
杨华梅抬头一看,是老杨头来了。
她吓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,躲到谭氏身后。
谭氏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似的,伸开双臂将杨华梅紧紧护在身后。
她看不见老杨头,却能朝老杨头声音传来的那个方位扭头过去。
“有这么骂自个闺女的嘛?今个过年,你少说几句!”谭氏道。
老杨头唬着脸,继续瞪着杨华梅。
“栓子在前面等着,赶紧跟栓子家去!”老杨头催促。
谭氏急了:“闺女来了还没坐一会儿,你催她干嘛,今夜过年,留下来陪我又能咋地?”
“陪啥陪?她是老王家的媳妇,老赖在娘家算啥?”
老杨头道,朝杨华梅瞪起了眼:“还不快走?”
杨华梅撅起嘴:“走就走,正月我不来拜年了!”
一扭身,气呼呼跑开了。
“梅儿啊……”
谭氏在后面喊了一声,要去追,被老杨头拦住。
“追杀追呀,让他们小两口赶紧家去才是正事。”老杨头道。
谭氏道:“闺女又被你气跑了……”
“气啥呀,你要是真心盼着闺女好,就甭去添乱,让他们小两口赶紧回去。”老汉道。
谭氏道:“回去做啥呀,老王家死气沉沉的,留在我这多热闹。”
“热闹有个屁用,你这做娘的还不晓得吧,你闺女进老王家门都一年了,还没圆房!”
“啥?”
谭氏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了。
随即,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王栓子那个丑八怪,丑人多做怪,我这么好的闺女给他做媳妇,他还不碰……”
老杨头被谭氏这话,给气笑了。
“慈母多败儿,一句不假。”他指着谭氏道。
“我刚跟栓子那问了,是你这闺女啥事不通!”
“你说你这做娘的,咋做的?这些事儿就该你来操心,还要我这个岳父去跟女婿那支招,老脸都没了……”
……
杨华梅和王栓子回了老王家。
一路上,杨华梅都憋着气,不搭理王栓子。
王栓子心里一直在回想着老杨头支的招,故意不哄。
王栓子不哄,杨华梅更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老王家院子,王洪全老两口都在堂屋守岁。
看到小两口从丈人家回来,都很开心。
栓子娘看媳妇脸色不太好,赶紧道:“梅儿是不是饿了?娘给你煮饺子去?”
听到‘饺子’两个字,杨华梅眼睛一亮。
“好啊好啊,多下几个。”她道。
栓子娘点头一笑,去了。
杨华梅回了自己那屋去了,王栓子跟王洪全简短的说了下去老杨家拜年的事后,也寻了个借口出了屋子。
他来到自家的杂物房里。
家里这一年的稻谷,棉花,农副产品,农具啥的,全都收在这屋里。
王栓子在一堆东西里面翻翻找找,可算找到了一包黑色的,类似于野菜干的东西。
老丈人给他支的招是,让他夜里用酒把杨华梅灌个半醉。
然后甜言蜜语一哄,被窝一钻。
脸皮厚些,心思细些,胆子大些,行为粗旷些……
应该能拿下杨华梅。
这一路上,王栓子盯着杨华梅那壮硕的背影,琢磨了又琢磨。
他还是觉着老丈人这招,风险太大。
要是拿不下,激怒了她,一大耳刮子打下来,自个这条小命就得去半。
实在不行,只得来阴的了。
王栓子低头嗅了下手里这包东西。
要是没认错,这是合欢草。
秋天的时候,二姐家的猪要上种,娘就是拿了这个东西让二姐回去给那猪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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